《白菊覆雪》第一章
西褲線。碑上宋明修三個字被雨水沖刷得發(fā)亮,他望著照片里清瘦的男人,指腹無意識摩挲著傘柄上的雕花——那是蘇挽月從前最愛的纏枝紋。宋先生來祭拜父親,怎么不帶束花沙啞的女聲從身后傳來。他轉(zhuǎn)身的瞬間,傘骨在風中發(fā)出細微的吱呀聲。穿素色旗袍的女人站在三步外,鬢角別著朵白菊,雨水順著傘沿在她腳邊積成小水洼。三年未見,蘇挽月瘦得驚人,旗袍領(lǐng)口空蕩蕩地晃著,頸間那道淺紅勒痕卻格外刺眼。蘇小姐倒是記得我父親愛菊。宋硯之的聲音沉下來,目光掠過她手中那束白菊,花瓣上的水珠滾落,像極了那年她在醫(yī)院病房掉的眼淚。蘇挽月彎腰將花放在碑前,指尖拂過碑面時頓了頓:宋伯父生前總說,白菊雖素,卻能熬過整個寒冬。她起身時踉蹌半步,傘尖在泥地里劃出淺痕,不過現(xiàn)在想來,有些花就算熬過寒冬,也躲不過被連根拔起的命。風卷著雨絲撲進領(lǐng)口,...
相鄰?fù)扑]:白菊和雪菊的功效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