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方涌來。林羽試圖撐著地面站起來,后腰卻被人狠狠踹了一腳,膝蓋磕在凸起的井蓋邊緣,鉆心的疼順著脊椎炸開。他抬頭望向灰蒙蒙的天空,雨滴砸在臉上,咸澀的味道混著鼻血往下淌。砰！肩膀撞上尖銳的路牌,林羽眼前炸開一片金星。后背被人猛地一推,他踉蹌著跌進濕滑的馬路中央。刺耳的剎車聲由遠及近,白色車燈在雨幕中暈成刺眼的光斑。人群爆發(fā)出興奮的尖叫,有人舉起手機拍照,閃光燈在雨夜里明明滅滅。林羽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看著雨絲穿過路燈的光暈,恍惚間想起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玉佩。他伸手去摸口袋,卻摸到一團潮濕的紙——是蘇瑤去年讓他轉交顧沉的情書草稿,邊角已經(jīng)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。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銳聲響穿透雨幕,林羽閉上眼睛,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。最后的意識里,他聽見人群中傳來蘇瑤的聲音：別看了,快走吧,臟死了。第一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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