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過半。外婆一人在家，習(xí)無爭不放心，婉拒了姑姑讓她留下吃晚飯的邀請，想趁著雨勢不大早點回家。程舟主動提出開車送習(xí)無爭回去，姑姑叮囑一番，看著兩人出了門。 程舟剛拿到駕照沒多久，新手上路的緊張期還沒過，車速有些忽快忽慢，但反倒因為謹慎更顯安全。 離開姑姑家沒多久，雨絲又密集起來。雨水打在車玻璃上，急急向下流淌。經(jīng)雨水清洗后更加蒼翠的行道樹隔著車窗迅速后退，映下一抹抹朦朧的綠。 程舟不時看習(xí)無爭一眼，有一搭沒一搭地詢問她的近況。習(xí)無爭認真作答，偶爾反過來問他幾句。 “我科目二考了兩次，第一次太緊張了……”程舟有些不好意思。 “那也很厲害了?！绷?xí)無爭笑著問：“你練了多久考的？難不難？我看網(wǎng)上有人說駕校教練都很兇……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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