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劃破病房的安靜。她撲向女兒時,香奈兒高定裙擺掃翻了床頭柜上的花瓶,向日葵骨碌碌滾到我腳邊。我盯著她手腕上那條褪色的紅繩,突然想起六年前在泰國夜市,她非要給我編情侶手鏈。攤主說紅線能擋災(zāi),她當(dāng)時笑著說：陳川,以后我保護你。說著也給女兒買了一條親子特供。我們在一起保護小小?？涩F(xiàn)在呢小小！她的指甲摳進孩子胳膊,媽媽在這兒呢,媽媽帶你回家......護士沖過來拉她,被她一肘子撞在胸口。金屬藥盤砸在地上,驚得走廊里的醫(yī)生探頭張望。柳青煙突然搶過護士的手機摔在地上,屏幕碎成蜘蛛網(wǎng)狀。騙子！你們都是騙子！我踉蹌著站起來,鼻血滴在女兒慘白的床單上。喉嚨里燒著一團火：你看看清楚！這是你女兒！抬手扇過去時,她腕間的紅繩擦過我手背,帶著體溫。這巴掌把她抽倒在儀器架上,輸液管嘩啦啦扯下來。她捂著半邊紅腫的臉,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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