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雪地里三天三夜，也沒有現(xiàn)在冷。沉默半晌，祁思遠打開筆蓋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簽字寫的每一個筆畫，都像是利刃刻在心臟上。祁思遠算是真正體會到，什么叫做心如刀絞。鄧蕓看著離婚協(xié)議書上祁思遠的名字，心中五味雜陳。她和祁思遠見面之前，見過他的字，筆力遒勁，宛若蛟龍。如今卻是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歪扭得不成樣子。光看字，就知道執(zhí)筆之人的手是顫抖成了什么樣子。鄧蕓心中輕嘆，打開車門，和祁思遠一起走進了人民政府。過去的，就讓它過去吧。出了人民政府，祁思遠道：“以后我可以去看看小序嗎？”鄧蕓剛要拒絕，看到了祁思遠領(lǐng)口露出的疤。她依稀記得，自己離開的時候，祁思遠的疤只有右眉上的那一道。這五年，祁思遠執(zhí)行了多少次危險的任務(wù)，鄧蕓不知道。3猶豫間，鄧蕓的余光瞥見了自己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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