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感。那些深藏在皮膚下的神經(jīng)末梢又開始躁動,仿佛三年前實驗室爆炸時濺在手上的香水溶劑仍在燃燒。她迅速將左手浸入冰水桶,腕間枯萎的鳶尾花紋身在波光中舒展花瓣。電子鐘顯示23:47,玻璃門卻在此刻被撞開。黑色西裝裹挾著雨霧卷進來,男人踉蹌著扶住展示柜,水晶吊燈在他冷白皮膚上投下蛛網(wǎng)狀的陰影。林霧嗅到雪松香混著血腥味——不是真的血,是某種模擬鐵銹氣息的苦橙后調,這讓她條件反射地摸向耳后的銀色鼻夾。打烊了。她聲音比冰桶里的水更涼。男人轉頭時,領帶夾上的藍光掃過她鎖骨。林霧認出了那雙眼睛,財經(jīng)頻道里循環(huán)播放的科技新貴江沉,此刻瞳孔卻像被暴雨淋濕的電路板,閃爍著不穩(wěn)定的幽藍。關燈,鎖門。他扯松領帶,喉結滾動著吞咽某種無形的焦灼,三倍包場費。玻璃門外隱約傳來腳步聲,攝像機鏡頭在雨幕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林霧擦手的動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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