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聽著隔壁女人的慘叫,渾身發(fā)抖。表哥叼著煙推門進(jìn)來,身后跟著兩個紋身男。阿杰,想通了沒今晚就開工。他咧嘴一笑,金牙閃著光。我知道開工是什么意思——騙中國人來賭場,抽成他們的血。我不干。我攥緊拳頭。表哥突然變臉,一腳踹翻我的凳子。由不得你！紋身男按住我,表哥掏出一把剪刀,咔嚓剪掉我一撮頭發(fā)。這是投名狀。他把頭發(fā)塞進(jìn)我口袋,敢跑,我就寄給你媽。我盯著地上的斷發(fā),胃里翻江倒海。晚上,我被帶到一家地下賭場。燈光昏黃,煙霧繚繞,賭徒們像喪尸一樣圍著牌桌。去,找肥羊。表哥推了我一把。我硬著頭皮走近一個戴金鏈子的胖子。哥,玩兩把我擠出笑。胖子斜眼看我：新來的突然,他臉色大變,指著我的口袋：那是什么我一摸,是表哥剪的頭發(fā)。胖子猛地拽住我衣領(lǐng)：你是‘剃頭黨’的人！周圍瞬間安靜,所有賭徒都看了過來。表哥沖過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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