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能聽見冰柜運作的嗡嗡聲,偶爾才有顧客打破這片寂靜。歡迎光臨。他頭也不抬地說道,手指熟練地將歪倒的杯面扶正。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急促而不穩(wěn),慕白這才抬頭。站在收銀臺前的女人穿著皺巴巴的西裝套裙,頭發(fā)松散地挽在腦后,眼下掛著明顯的青黑。她將一罐咖啡重重放在臺面上,手指微微發(fā)抖。就這些嗎?慕白掃了條形碼,聲音比平時柔和了些。阮葉雯點了點頭,伸手去掏錢包時,一陣眩暈突然襲來。她不得不扶住柜臺邊緣穩(wěn)住身體。連續(xù)工作了十六個小時,連午飯都只是匆匆扒了兩口沙拉,現(xiàn)在連站著都成了挑戰(zhàn)。您需要坐下休息一會兒嗎?慕白從收銀臺后走出來,眉頭微蹙。不用,我沒事。阮葉雯強撐著直起身子,職業(yè)習慣讓她本能地武裝自己,多少錢?十二塊五。慕白接過她遞來的鈔票,卻沒有立即找零,而是轉身走向熱食區(qū),稍等。阮葉雯困惑地看著他拿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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