鉆心的疼——剛才林薇薇推她下樓時,胳膊先著地,骨頭像是被生生折成兩段,每動一下都牽扯著神經(jīng),疼得她眼前發(fā)黑。她掙扎著想爬起來,指尖卻摸到一片黏膩的溫熱,低頭一看,是從胳膊傷口里滲出來的血,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暗沉的紅,順著水泥地的裂縫慢慢蔓延。喲,還沒斷氣呢林薇薇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,帶著得意的嘲諷。她穿著章春蘭最喜歡的那件香檳色高定禮服,裙擺上的水鉆在地下室微弱的光線下閃著刺眼的光——那是顧晏辭去年結(jié)婚紀念日送她的禮物,她只舍得在重要場合穿一次,卻被林薇薇堂而皇之地穿在身上,甚至故意踩著她散落在地上的頭發(fā)。林薇薇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,一步一步走下來,鞋跟敲在水泥臺階上,發(fā)出噔噔的聲響,像重錘一樣砸在章春蘭的心上。她在章春蘭面前站定,用鞋尖輕輕踢了踢她的手背,語氣殘忍得像淬了毒：章春蘭,你說你怎么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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