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口氣，連日來緊繃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。 不過，他的恢復(fù)過程遠比陳思思期盼的要緩慢得多。 那次強行撕裂空間、對抗“深淵意識”的反噬極其嚴重，幾乎動搖了他的生命本源。 蘇醒后的頭兩天，他大部分時間依舊在昏睡，只有在陳思思喂他喝水、進食一些流質(zhì)食物時，才會短暫地清醒片刻。 他的精神很差，說幾句話就會感到疲憊，眼神時常帶著渙散，需要很久才能聚焦。 陳思思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他，細致地照料著他的起居。 她發(fā)現(xiàn)莫言醒來后，似乎比昏迷時更加……“脆弱”？或者說，更依賴于她的存在。 他清醒時，目光總是下意識地尋找她，如果片刻看不到她，那雙墨藍色的眼眸中便會流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不安，直到她的身影重新出現(xiàn)在視線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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