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她的替死鬼。他說我鳩占鵲巢、厚顏無恥。如今下場，全是我活該自找。...鍘刀落下時，我聽見春桃的哭嚎。她是我的貼身婢女，早年得罪蔣縈玉，被秦躍章命人亂棍打死。猛然睜眼，她活生生地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我滿腦袋糨糊，無法思考。頭疼得厲害，我嘔出一大口血，弄得滿臉臟污。有人撥開春桃，拿著帕子坐在榻邊，為我細細擦拭。是秦躍章。他的手隔著帕子，摸過我的額頭、鬢角、臉頰。我一陣惡寒，唇齒發(fā)顫，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淌。秦躍章笑得很冷，他帶著輕蔑開口：「你這是……用自己半條命，換我非娶你不可，喜極而泣？「南照，強扭的瓜不會甜，我教過你的，你忘了。」手帕又臟又臭，他將它扔在我的臉上?！缚M玉事事讓著你，你倒蹬鼻子上臉，虧得她為你日日禱告，你配么？「跟她比起來，你真是齷齪得令人反胃?！?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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