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！你讓我死了以后，怎么有臉去見晚晴啊！”顧錦城扯動著臉部僵硬的肌肉：“晚晴十點火化，您要去嗎？”他知道母親傷心，說起這事跟是會戳到她的痛處，但他也明白，如果母親不去送宋晚晴最后一程，她一定會遺憾……而顧母聽見這句話，慢慢止住了淚，什么話也沒說，只是耷拉在被子上的手不停地在抖。半小時后，兩人趕到殯儀館。工作人員拿來火化證明，直接遞給了顧錦城。顧錦城怔了一下，才拿出筆在親屬確認(rèn)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“同志，我能再去看看我兒媳婦嗎？”顧母懷里抱著件淡藍色布拉吉，眼巴巴看著他，“這是我給她做的新衣服，還沒來得及送給她呢……”工作人員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顧錦城，還是點點頭，帶著顧母去了停放間。相比外頭的悶熱，停放間冷暗的像冰窖。顧錦城站在門外，呆看著地面，沒有焦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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